
阎维文42岁的时候,总政歌舞团的一位领导找到了他,对他说:
“有一首歌很好听,是歌颂妈妈的,你不想唱吗?”
阎维文一听这首歌是献给母亲的,就高兴地答应了,还顺便问了一句:“这首歌之前没有人唱过吧?”
领导听后说:“这歌好像别人唱过似的。”
一听说这话,阎维文就不高兴了,他立刻谢绝了演唱这首歌的机会。
过了没几天,又有人找到阎维文,要他再唱那首叫做《母亲》的歌。
这次,阎维文很干脆地回绝了,他说得很清楚:
“我不唱别人已经唱过的歌,除非是那些特别受欢迎的歌曲。”
原本以为事情已经结束了,没想到这首歌竟然第三次找到了阎维文。
阎维文还听说,原来的歌手没有唱红《母亲》这首歌,以后都不想再唱了。
阎维文这次不再拒绝,开始认真准备了。
作为著名的作曲家,戚建波监棚几百次,从没见过哪个歌手敢不带歌片就进棚的。
但一开始录音,戚建波就知道“稳了”。
原来,阎维文早已将每一段旋律、每一个音符、每一处起伏都牢牢记在心里。
就这样,在与戚建波的合作下,阎维文唱出了《母亲》这首让人感动的歌曲。
这首歌传遍了全国各地,唱出了许多人内心深处最真诚的感情。
演唱这首歌曲的经历,就像阎维文50多年从艺生涯的一个缩影:
不是我的我不争,是我的就必须努力唱好,而且一定要做到最好。
“我一开始的位置很好。”
阎维文1957年出生在山西平遥县。
阎维文从小性格活泼,喜欢唱歌跳舞。9岁时,他第一次上台表演,打快板。
也因此在当地小有名气,成了大家口中的“小红人”。
那时候,阎维文就像很多小男孩一样,心里藏着一个愿望,那就是加入军队,成为一名解放军。
阎维文因为文艺才能出众,在13岁时差点被选进部队。
但在那个特殊的年代里,想要穿上一身橄榄绿,不仅要自身条件好,更要“背景清白”。
阎维文爷爷年轻时开过小作坊,结果因为政审不过而没能继续前行。
阎维文未能如愿加入梦中的部队,转而考进了山西省歌舞团。
两年后,山西省军区业余宣传队到地方招募人才,这让阎维文又有了希望。
考试前一天,阎维文兴奋得一夜没睡,等到真的考上了,他更是激动得几乎要哭了。
阎维文领到章帽徽后,迫不及待地骑上自行车往家赶。
阎维文穿着一套新军装,一路上,大家投来羡慕的目光,他心里别提多自豪了。
那时候拍的合影,阎维文的父母把它挂在了家里的显眼处。
爸爸觉得:儿子穿上军装后,自己也感到腰板硬朗了不少。
阎维文参军后,刻苦练习舞蹈基础动作,不久就成了队伍中的骨干人物。
阎维文还特意找了老师学习唱歌,他的歌唱天赋也越来越明显。
阎维文在22岁那年,参加了总政歌舞团的声乐面试,面试后被正式调入了总政歌舞团。
在去北京之前,阎维文的声乐老师鼓励他说:“小阎啊,以后你就是李双江之后的第二个了。”
阎维文因为平台的进步和老师的肯定,对未来的日子充满了希望。
当阎维文真正进入总政后,他感到非常惊讶,发现这里高手如云,远超他的想象。
一加入团队,其他学员就已经用流利的意大利语和俄语唱起了世界著名的歌曲。
阎维文在一旁静静地看着,整整一个星期都忍住没开口,害怕表现得不够自信。
阎维文面对来自全国各地的优秀人才,感到自己还有很多不足之处。
他勤奋努力,一有空就去琴房,把所有的业余时间都用在了声乐练习上。
一年后,阎维文开始崭露头角,偶尔也能被“拎”出来当合唱队的领唱了。
阎维文说起他第一次当领唱的情形,他说:“那时紧张超过了兴奋,站在台上腿都发抖了。”
虽然阎维文感到紧张,但他演唱得很出色,这让他有了更大的进步空间。
1983年,总政从文艺队伍中选出40名骨干,组成一个小分队,去青藏高原慰问演出。
阎维文入选了,而且是第一次以独唱演员的身份走到战士面前。
有一次,有人半开玩笑地对阎维文说:“你运气真不错,独唱的起点就在那么高的高原上,海拔4700米呢。”
阎维文对此感到非常自豪,他在很多采访中常常提到:“我的起点非常高。”
在海拔4700米的高山上,人们说话都很吃力,但阎维文却克服了不适,唱得非常投入。
在那个年代,流行歌曲很受欢迎,而民歌却很少有人去听。
但是战士们用满腔的热情欢迎阎维文和他的团队,对他们精彩的表演报以最热烈的掌声。
正是因为战士们最真诚的回报,才让阎维文成为独唱演员时有了最初的自信。
阎维文在军营中感到非常自在。
他一心想着去基层,去部队,哪怕是在前线,也抢着要去。
去老山的前一夜,带队领导的讲话像是一次战前动员。
阎维文心里虽然害怕,但一点也不打算退缩。
于是,阎维文踏遍了各个大小不一的营地和哨所。
踏上海上的军舰,驶向碧波万顷;也曾走过那些人烟稀少的边防哨所……
阎维文在一场场动人心弦的演出中,从战士们的支持和感人的故事中汲取力量。
他不断地磨练出更加有力、充满活力的歌声,演唱了一首首人们喜欢的歌曲:
《小白杨》这首歌充满深情,阎维文用歌声唱出了边防战士们坚守岗位、默默奉献的感人情怀。
《一二三四歌》这首歌旋律激昂,充满力量,展现了军人的坚定、勇敢和自信。
《说句真心话》通过平静的叙述和坦白,藏着强烈的情感,实实在在地说出了士兵们的心里话。
阎维文凭借众多作品,成为了军旅歌曲的标志性歌手。
不仅在军队里非常流行,还慢慢走向了全国的舞台。
这份荣誉的背后,全靠你的支持。
唱完《小白杨》之后,伴随着“一棵小白杨,生长在哨所边”的旋律,
阎维文在全国出了名。
然后,阎维文作为总政歌舞团推荐的代表,参加了央视举办的首届青年歌手大奖赛。
因为经验不足,演唱技巧还需要提升,阎维文最后没能成功。
两年之后,阎维文又一次参加了比赛,这次他没有失望而归,获得了民族唱法组的第三名。
但阎维文还是不满意这个成绩。
1988年,“三战”青歌赛的阎维文终于夺冠了,但他捧起奖杯时却笑得并不开心。
他妻子得了癌症。
阎维文和妻子刘卫星虽然不是从小一起长大的,但认识得很早。
1972年,阎维文和刘卫星同时加入了山西省军区的业余宣传队。
两个孩子,一个15岁,一个14岁。
那时候,部队里有个“结对子”的活动,阎维文和刘卫星就成了互相帮助的伙伴。
没多久,就有传言说两人在谈恋爱。
为了避免嫌疑,阎维文和刘卫星都很默契地不再理会对方。
就算他们每天一起坐在同一张桌子前学习和吃饭,彼此之间却从不交流一个字。
要是真有啥需要说的,俩人就互相递个眼神,就这么别扭地勉强交流一下。
但阎维文越沉默,就越忍不住想偷偷看刘卫星几眼。
就是在这种“眉目传情”中,俩人偷偷地恋爱了。
在单位里,阎维文和刘卫星总是保持一定的距离,他们把平时想说的话攒到星期天,然后在阎维文家里交流。
那段时间的秘密交往结束后,阎维文被调到了总政歌舞团,来到了北京,但刘卫星还是留在了山西。
尽管身处两地,阎维文的名声渐渐大噪,但他们俩的感情依旧牢不可破。
1982年,两人相爱多年,终于结为夫妇。
经过一番努力,刘卫星从部队转业,到了一个靠近总政歌舞团的邮电所工作,他们终于可以团聚了。
结婚后,他们生活得很幸福美满,不久就迎来了一个可爱的女儿。
那时候,刘卫星已经不再从事文艺方面的工作了。
多年的积累让她对丈夫阎维文的工作有了不少专业的见解,能够给出不少有价值的建议。
而且,多数都是批评意见。
阎维文常说:“我妻子就是我的消防队。”
每当阎维文对自己的演唱或成绩感到得意时,妻子刘卫星就会给他泼点冷水。
这让阎维文时刻保持清醒,时刻充满斗志。
有了妻子的鼓励,阎维文的歌唱生涯一步步提升到了更高的水平。
正当一切都在好转的时候,这对夫妻却收到了刘卫星得了乳腺癌的坏消息。
刚刚30岁的妻子病重,这让阎维文失去了参加比赛的兴趣。
但是刘卫星却坚定地支持丈夫,她说:“我一时半会儿死不了,我陪你去比赛。”
阎维文拿青歌赛冠军后,马上放下一切,陪妻子开始了漫长的抗癌之路。
比赛之后,刘卫星做了手术。阎维文细心地照顾着他,陪伴妻子度过了术后最难熬的日子。
两年之后,阎维文被推荐去了解放军艺术学院继续学习。
但就在这个时候,不幸再次降临。刘卫星的病情复发了,癌细胞已经广泛转移,情况非常危险。
阎维文因为要照顾妻子,所以毅然决然地从解放军艺术学院退学了。
每天,他都陪在妻子身边,全程照顾她做化疗。
回到家后,阎维文会想方设法给妻子做各种好吃的,并且陪她一起做运动来保持健康。
在阎维文的关怀下,刘卫星度过了第二次病情复发的难关。
但是四年后,这对夫妻又不得不又一次面对那突如其来的疾病。
第三次病复发后,刘卫星对各种治疗办法产生了强烈的抗拒心理。
为了安慰妻子,阎维文也让医生给自己开了营养液。
每天,夫妻俩各躺在一张病床上,一起挂吊瓶,这一挂就是整整三个月。
阎维文和刘卫星二人的努力或许感动了上天。
刘卫星最后康复了,连医生也对阎维文夫妻说:“你们创造了奇迹。”
虽然刘卫星的癌症已经基本得到控制,接近康复,
但阎维文依然很关心妻子的健康,
陪着她一起抵御随时可能卷土重来的癌细胞。
阎维文和妻子在经历了生死考验后,感情变得更加深厚了。
两人关系特别好,就像焦不离孟、孟不离焦一样,每次出去演出,阎维文都会带着妻子一起去。
大家都看得出来,这对老两口整天心里都装着对方,一刻都不想分开。
刘卫星病好之后,特别用心地打理家里的大小事务。她总是恰到好处地给丈夫提供建议,既不显得强势,又能给出专业意见。
阎维文的事业得到了最可靠的后勤支持。
这对经历风雨依然恩爱的夫妻,已经成为大家羡慕的对象和学习的榜样。
女朋友们都说,找男朋友就要找像阎哥这样的;男人们则说,刘卫星是阎维文最可靠的支柱。
阎维文默默无闻地陪妻子抗癌的故事,被许多媒体争相报道。
但每次说起这事,阎维文总是谦虚地说:“其实我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丈夫,只是做了一些丈夫该做的事情。”
面对大家的夸奖,阎维文低调地回应说:
“其实我也没那么完美,只是因为我是个名人,所以这些事情就被大家说得更厉害了。”
他总是满脸喜悦地说道:
“别人说军功章一半要归妻子,而我认为,我的军功章全都是我妻子的。”
内心深处的“祖孙情”
阎维文和妻子感情很好,他们的女儿阎晶晶从小在爱中长大。
在父母的熏陶和教导下,阎晶晶从小就成绩拔尖,而且特别独立。
阎晶晶一毕业就去加拿大读书,一待就是九年。
阎晶晶学成归来后,听取了父亲阎维文的建议,毅然放弃国外待遇优厚的工作,回到了父母身边。
阎晶晶从国外回来后,跟爸爸阎维文开玩笑地说:
“爸爸,我听你的回来了,那你可得帮我搞定终身大事啊。”
阎维文答应了女儿的请求,他问她,说说你找对象的条件是什么。
阎晶晶想了想,提出了三个要求:
“首先,身高得超过180厘米;其次,还得有出国留学的经历;最后,年纪比我大个四五岁。”
阎维文听完向女儿保证道:“你放心,这件事交给我了。”
阎维文为了给女儿找一个如意郎君,发动了身边的所有亲朋好友。
有一次,阎维文和老乡谭晶一起去外地演出,在飞机上,阎维文聊起了女儿的婚事。
谭晶说道:“我身边确实有个人挺符合晶晶的要求。”
几天之后,两家的家长和谭晶一起坐在了饭桌上,这次聚会还有双方的长辈和介绍人一起见证。
阎晶晶遇到了她心中的理想伴侣,李禾禾。
那时候,李禾禾刚回国没多久。在回国之前,他的经历简直就像一颗闪亮的星星,让人羡慕不已。
从北京四中毕业,然后进入清华大学深造,接着到哈佛大学攻读研究生,最后加入著名的甲骨文公司。
李禾禾靠自己的努力一路走来,很多人都不知道,他其实完全可以依靠家庭背景来取得成功。
李禾禾的父亲是李肇星,曾担任外交部部长,同时在文学领域也有很高的造诣,被称为“诗人外交家”。
李禾禾的妈妈和姥爷在外交领域也取得过一些成就。
这为李禾禾提供了良好的家庭教养和成长条件,再加上她出众的外貌,可以说李禾禾是一位年轻有为的人。
两个聪明且经历相似的年轻人一见面就互相喜欢,自然地开始了一段恋爱关系。
2008年末,阎晶晶和李禾禾结为了夫妻。
阎维文的女儿终于要结婚了,这让他心里乐开了花。
他费尽心思为女儿筹备了一场“高规格”的婚礼,“特令”一众好友必须穿礼服出席。
在婚礼当天,阎维文唱了一首《夫妻情》。
阎维文提到,这是他首次未经彩排就演唱这首歌,但却唱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深情。
歌声中充满了他对女儿幸福婚姻的期盼和祝福。
结婚后,受父亲阎维文的悉心教导,再加上父母之间深厚感情的潜移默化影响,
阎晶晶把自己的小日子过得幸福美满,也更加感激父母的养育之恩。
阎晶晶和她的丈夫在妈妈生日那天,特意为妈妈刘卫星定制了一个奖杯。
上面写着:“母亲为了弥补事业上的遗憾,决定以最佳相夫教子奖来激励自己。”
每到春节,岳父都会参加春晚,而李禾禾则会在除夕夜待在妻子家里等候。
满脸笑容地包饺子,和妻子的家人一起度过,开心的时候还会哼唱岳父的歌曲。
在平静幸福的日子里,阎晶晶和李禾禾接连迎来了一个女儿和一个儿子。
阎维文的女儿快生孩子了,他在节目中已经掩饰不住内心的高兴。
他自豪地说:“我这辈子都没捞过什么官职,现在要当姥爷了,真高兴!”
外孙女一出生,阎维文就疼得厉害。
只要在家,他每天起床后第一件事就是亲亲抱抱他的小外孙女。
当阎维文发现外孙女没人教便开始唱《强军战歌》时,她非常高兴。
他自己花钱,请人重新编曲了12首歌,为外孙女录制了一张专辑。
他说,做这张专辑不是为了别的,就是为了给孩子留下一个难忘的回忆。
在参加一个有总政歌舞团许多朋友的节目中,有观众问:“阎维文老师在家会照顾外孙吗?”
朋友们的意见都一样,几乎是一致的说:“哟!有的朋友说了!”
一说到外孙女,阎维文总是眼睛发亮,满脸笑容,那种“隔辈亲”的宠爱之情怎么都掩饰不住。
不久之后,阎维文的小外孙也来到了这个世界,他的生活变得更加丰富多彩。除了唱歌,他现在的主要任务就是照顾这个小家伙。
走到哪里,说起一双外孙总是充满了慈爱和幸福。
经过了生活的重重磨难,阎维文如今的生活算是比较平静了。
在过去,一些行为不端的老艺术家让“德艺双馨”这个赞誉变得复杂和敏感起来。
要想赢得这个词的认可,不仅要有出色的作品,还要有良好的个人品质。
不仅需要辛勤工作,还需要自我约束。
阎维文从军多年,创作了许多脍炙人口的歌曲,同时他也是一个好丈夫,没有道德瑕疵,这样的他确实很不简单。
也确实配得上“德艺双馨”这个词的真正含义,值得人们尊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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